手机已经越来越个性化。我记得那个时候,一个家庭只有一部电话,每个人都要使用,并且当你在家打电话的时候,在另一个房间里的人可以拿起听筒,偷听你们的谈话。但现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手机。我们个性化我们的手机:选择你喜欢的颜色,你的应用程序,你的装饰情况等等。对于手机,我们的占有欲越来越强。
当然,我们占有很多东西 -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称它们为财产。早在100多年前,那个时候还没有固定电话,威廉·詹姆斯指出,一个人的所有包括一切该标签为'我'的可以应用的物品。我的衣服,我的房子,我的工作,以及我的家人。其中一些对自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,对他人来说并非如此。当其中的任何一部分收到伤害,那么自己也不能避免。如果有人偷了一件你认为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时,那感觉就好像你已经深深的收到了伤害,而你失去了你本身的一部分。其中的一些感受反映了我们如何使用一些对象来与世界互动(我的车,我的牙刷等等)。但一些感受也反映了我们的选择对象作为我们是谁表情,作为身份的象征。人们有时通过他们拥有的物品来定义自我,至少我们曾经拥有过的物品。
手机显然是人与世界互动方式的一部分。对于很多人来说,他们的社会生活依赖于手机。他们通过手机与他人通电话。而对于很多人来说,他们的身份与自己的手机、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紧紧绑定(你沉迷于你的手机吗?)。手机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。
所以,有时我不应该吃惊,但是最近与同事和一些学生们的谈话还是令我感到惊讶。当我们在谈论人们何时以及如何使用自己的手机,学生们都在让别人使用自己的手机的问题上显示明显的不太乐意。如果真的有人实在要用的话,那么在让他使用之前会告诉他不要看自己的隐私。我无法想象在通话过程中他们允许那个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。他们肯定他期望立即拿回他们的电话。它只是觉得太个人,太私人,太亲密,以至于让别人使用起来不方便。只是一个简单的“不”,他们宁愿甚至没有人要用自己的电话,并能避免那些手机坏掉的人,只是让他们不会问。
这一代年轻人的喜欢广泛发布关于他们的私人生活的资料。但他们也是并不希望任何人去触摸他们手机的一代。虽然这些看起来很矛盾,它可以是同一问题的一部分。他们希望能够控制自我。他们决定什么应该公开发布。他们的电话对于自我来说很重要,那感觉就像入侵触摸别人的手机已经成为一种侵犯。
从某些方面来看,我们从来没有摆脱我们童年的占有欲:这是我的玩具,你不能碰它。问题是什么玩具造成这种紧张的主人翁意识,或者自我重要意识。我不会把我的车借给某人。如果远在他乡,即使你住在你自己的房子里,睡在你自己的床上,你也有可能感到不舒服。对于那些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,你的限定圈子有多大?对于千禧一代,自我包括他们的手机。显然手机不仅仅是一个玩具。他们的生活被存储并嵌入到了自己的手机。手机里保存有有他们的照片,他们的朋友,他们的密码,他们的整个生活。借出手机由于涉及到过多的个人隐私,而不得不思虑再三。所以,当你的手机坏了或丢了,你需要借用别人的时候,你最好不要向年轻人借。你使用他们的手机会让他们感到害怕。